小号在乐团中位置与重要性?


  小号,俗称小喇叭,铜管乐器家族的一员,常负责旋律部分或高吭节奏的演奏,也是铜管乐器家族中音域最高的乐器。常用于军乐队、管弦乐团、管乐团、爵士大乐团或一般爵士乐,视曲目编制需求而有不同。

  小号音色强烈、锐利、极富辉煌感,声音嘹亮、清脆、高亢,具有高度的演奏技巧和丰富的表现力;是铜管族中的高音乐器,既可奏出嘹亮的号角声,也可奏出优美而富有歌唱性的旋律。小号使用弱音器可增加神秘色彩。

  小号音色明朗响亮,非常锐利。不仅可以演奏振奋人心的旋律,而且能够演奏抒情的优美乐段。因此无论是交响乐团还是军乐团或者爵士乐团,它都是常见乐器。小号的中音区与高音区是最有表现力的音区,中音区力度变化幅度最大,低音区发音软弱,强奏较难,高音区效果最好,但音量不很大。

  小号音色强烈,明亮而锐利,极富光辉感,是铜管族中的高音乐器,既可奏出嘹亮的号角声,也可奏出优美而富有歌唱性的旋律,小号使用弱音器可增加神秘色彩。因此小号在巴洛克音乐,古典音乐和军乐中都有很丰富的演出节目。此外,小号在爵士乐中的演出也很丰富。

  现代小号在管弦乐队中的运用:

  一、进行曲乐段:

  在现代小号诞生之后的浪漫主义时期以及其后的二十世纪作曲家的管弦乐作品中,进行曲性格的乐段占有显著地位。作曲家们非常喜欢运用现代小号来表现辉煌灿烂、胜利凯旋、刚毅雄壮的音乐形象。

  首先我们可以从法国作曲家柏辽兹(Berlioz 1803— 1869)创作的《幻想交响曲》第四乐章(赴刑)中,听到作者使用四支小号与铜管声部的合奏来演奏时而阴森残酷,时而灿烂庄严的进行曲乐段。这个乐段使用了级进式的附点音符进行,没有很高的音域,作曲家所追求的是整个铜管声部的和声效果。用小号与整个铜管组的合奏形式和它产生的效果,为后来的作曲家们提供了可资借鉴的经验。

  为了使小号不仅在听觉上,而且在视觉上达到更具有戏剧性的效果,意大利作曲家威尔第曾在1871年开罗上演歌剧《阿伊达》时,特意制造了一种长达 150厘米的 bA调小号,具有较长的锥型管、末端带有一个漂亮的小喇叭口的“埃及小号”。第二幕的凯旋进行曲,是在小号的第三至第六自然泛音之间进行的,而旋律中自然泛音所空缺的re和fa音,只用一个下降的M度活塞即可。用以表现埃及军队战胜埃塞俄比亚后,胜利返国时万众欢腾,威武豪迈的壮观场面。这一创举使观众耳目为之一新。后来,世界许多著名歌剧院在上演《阿伊达》时,仍常常使用这一“埃及小号”。

  如果说柏辽兹《幻响交响曲》铜管组通过强奏,演奏出非常明亮、饱满的音响效果;那么俄罗斯作曲家柴可夫斯基的《第四交响曲》第三乐则使用铜管声部的轻声合奏,奏出暗淡、短促的音响效果,表现出军队在远方的行进。

  在非典型的带有进行曲性格的创作上,理查·施特劳斯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交响诗中对现代小号的运用可以说是一个范例,它在速度的变化、强弱的对比以及调性的转换等几个方面,充分发挥了现代小号的演奏性能。由现代小号庄严奏出的“大自然的主题”,使人感到宇宙无所不包的伟大,同时在和声上由小和弦到大和弦的进行,暗示出一种神秘的意境。

  二、号角性乐段:

  早在文艺复兴、巴洛克和古典时期,作曲家们就已开始在他们的作品中使用小号来演奏号角式的乐段。这是小号最容易演奏、最适合乐器本身特点的表现手段。到十九世纪现代小号诞生之后,随着浪漫主义音乐的发展与乐器自身构造上的进步,号角式的乐段获得了新的发展,无论在调性上、技巧上都已远远超出了现代小号诞生之前的任何一个时期。浪漫主义以后的作曲家们,在歌剧、交响乐、交响诗、以及室内乐等形式和体裁中普遍运用现代小号演奏号角性乐段。在形式上更加多样化,既有短小动机式的,也有大段歌唱性的Z既有单一声部的,也有多声部的。

  俄罗斯著名作曲家柴可夫斯基(Chaikovsky 1840—1893)在他创作的《意大利随想曲》中,一开始就运用现代小号,以强烈的音响奏出一段沉雄的号角性音调。可以明显地看出作曲家是以自然音列来创作这一段音乐的,这与作者要表现的音乐形象直接相关。这段音乐是根据柴可夫斯基滞留罗马期间,观看意大利王室骑兵队于黄昏时通过广场,并听到头戴羽毛军帽、身穿鲜艳军服的喇叭手所奏的曲调时获得的灵感而创作的。

  意大利作曲家威尔第(Verdi 1813——1901)的歌剧《奥瑟罗》第三幕中,为了表现威尼斯贵宾到来的宏大场面,使用六支C调小号的合奏,吹奏出以自然音列构成的号角式音调,声部的交错此起彼伏,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以上两个乐段虽然都是用自然音列写成的,但是使用现代活塞小号来演奏这些乐段却会产生出更加辉煌的效果,因为演奏者可以根据音乐的需要和适合自己的吹奏习惯,任意挑选相应调性的小号来演奏。

  俄罗斯作曲家里姆斯基一科萨可夫(Rimsky—Korsakov 1844—1908)在他创作的《西班牙随想曲》第四乐章中,使用小号与圆号、小军鼓合奏并带有安达卢契亚特性的号角性音调。这段号角式乐段已打破了以往的自然音列的写法,使用了变化音。为了获得更丰满的音响效果,作曲家用现代小号与圆号同时吹奏这一以三连音为特征的乐段,生动地描绘出色彩鲜艳的大自然景象和西班牙人民富有诗意的生活风貌。

  使用现代小号吹奏号角式音凋,并使它在一个乐章中多次出现,用以表现不同的感情色彩,可能要数奥地利作曲家、指挥家马勒(Mahier 1860—19if)所创作的《第五交响曲》了。在第一乐章(送葬进行曲)中,出现的这个号角式乐段,第一次是表现葬礼的行进,第二次是表现对死亡的预感,第三次是表现对过去往事的回忆。使用同一个音乐动机来表现如此复杂的思想感情,可以说在现代小号演奏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它同时也给现代小号的演奏艺术提出了新的挑战。至今这一段音乐仍然是世界各大交响乐团人团考试的必奏文献之一。

  使用现代小号吹奏的号角式音调表现英雄性的主题、揭示英雄人物的内心世界和冒险精神,在德国作曲家理查·施特劳斯(Strauss·Richard 1864—1949)所创作的《英雄生涯》交响诗第四部分(战场上的英雄)中表现得淋漓尽致。这段号角性音调中,使用(谱10)以前从来没有的大跳音程、一系列的变化音以及持续的强奏音,充分发挥了现代小号的强大威力。

  使用现代小号的号角性特点用于歌唱性乐段,来呈示乐章的主要内容,可以说是一个独创。奥地利作曲家马勒在《第三交响曲》第三乐章中,三次使用这一具有号角性特点的歌唱性乐段,表现出森林的神秘气氛,把人的想象力引向连绵不断的山峦和奔流不息的河边。从这里不难看出马勒对现代小号的偏爱,在艺术表现和演奏技巧上都作出了前人没有作过的探索和实践。这一歌唱性乐段在演奏法上与马勒的《第五交响曲》第一乐章的主题形成鲜明的对比。